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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初次与这位父母官相识,容易闹误会,他此时就想大笑两声,他这个傻弟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和什么人说什么话,他这个傻弟弟可不就早早无师自通了,他就说他兄妹三人不会只有二弟一人嘴笨。
这不,不光之前在酒桌上和年长的前县令能说到一块去,连和虽是师兄,却相识不长的新县令也能谈笑风生了。
不骄不躁,该说笑的时候还知耍无赖更有利彼此亲厚,分寸把握的比他这个当大哥的还似模似样。
爹和娘真的可以放宽心了,六郎不光是会读书,与人来往也不会吃亏了,只要不再犯左性子,无忧了。
一个心想之间,此时这俩人已经相互调侃着说笑到师弟师妹定亲下聘之际居然未能在京甚是遗憾。
顾二郎明白他们接下来很快要言归正传了,也确实很快,这边,须臾,他们俩人就提起了此次抄没资产。
当师兄的说这县衙穷啊,当师弟就接着有何需要他搭把手的地方,俩人便开始接头接耳地嘀咕上了。
幸好他早已借着欣赏墙上字画的工夫,避到书橱博古架这一边,否则多少有些不识趣的给傻弟弟丢脸了。
不!
胡说!
顾文轩既然拉他大哥一起到来,自然没有让他大哥避闲的意思,再则他师兄弟俩人聊的也不是什么多机密的大事。
他能说他就是有意让他这位师兄心知他大哥在他心中的地位么,这些人精实在太在意听到的不如亲眼所见了。
很多所谓的“真相”,在这些人前面,他即使说上千言万语还不如他一个举动更能间接证实真伪。
用他媳妇儿的话来说,聪明人就喜欢想多、多想。
很荣幸的,他也是他媳妇口中的聪明人,所以他也免不了想多多想,但,虽不是一个师父,就目前而言,这师兄还是护短的。
能听出来,在他这位师兄心里,就目前而言,他这个师弟比程县谕可亲多了,得罪人的事情可不想他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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